上了车,秦魏半认真半调侃,“我知道你刚才是想很潇洒的走给苏亦承看。可是在我看来,你刚才无异于逃跑。”
但第二天,现实却无情的把她唤醒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“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好。”
整整两天的时间,苏简安的情绪就这样一直反复无常。
几乎是下意识的,陆薄言的脑海中掠过康瑞城势在必得的脸。
韩若曦挡着陆薄言的视线,但那股不好的预感还是瞬间缠绕了陆薄言的心脏。
她伸手挡住陆薄言,如实招供:“我承认我没走!你烧得很厉害,我怕你烧成傻子!”
警员大喜,用近乎殷切的目光盯着陆薄言,那目光翻译成白话文就是:那您倒是走啊!
幼稚死了!
“你们怎么知道那天晚上会所有非法交易?”苏简安记得前几天晚上闫队他们有行动,又想起陆薄言出门前说的话,试探性的问,“谁给你们提供的线索?”
她一定会找到方法证明当年开车的人是康瑞城!
他坐到床上,苏简安自然而然的换了个姿势,枕到他腿上仰躺着继续看。
“过着猪一样的生活”用在她身上一点都没有错。
他半醒半醉,她就要遭罪……
她说:“有人来接我了。”言下之意,不会回去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冲出陆氏,韩若曦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,照着上面的数字拨通了康瑞城的电话。
这一幕,这一地的衣物,哪怕是苏简安,陆薄言也不敢保证她不会乱想。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,转眼从衣柜里拎出一件保守天蓝色长裙:“换了。”
苏简安窘红了脸,钻进被窝里,不知道陆薄言是不是没关严实浴室的门,能清晰的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。苏简安瘫软在沙发上,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般,时不时用力的眨一眨眼睛,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。
苏简安从混沌的梦境中醒来,晨光已铺满整个房间。她低下头,大口大口的吃东西。
“轮不到你多嘴!”康瑞城的眸色蓦地一冷,斜睨了女人一眼,“去把床头柜上那个文件袋拿出来。”不过,似乎没有必要。
沈越川拉开后座的车门:“上车吧。”苏简安相信才有鬼!